那青丘山下的一村里头,早些年有个出门的泼皮穷柴夫次日在山上砍柴,忽闻到一股来历酒香,那人寻去找着个金灿灿的铜樽在个不知多久没人拜的小破庙里头煮着,那樽其外表也是精致,纹上的数有多只奇兽,好不个活泼生动,掀开樽盖一看呐可不得了,泡着几支小瓶,那人管不了什么青红皂白就往嘴里灌,整个人回村里后好似换了个人,神清气爽完全没了先前那穷酸苦疲的模样,连那县令姥爷见了他那样子都差点认不出来了。
第二日后那柴夫啊就把那铜樽给搬了下来,村里相亲们见了这宝贝无不围观其做工精湛,欲想伸手摸摸都被那精壮的柴夫挡了下来,村里几个泼头不服便扭打在一起,一顿下来把那几个泼皮打的直叫娘,那柴夫便扬长而去,却不出几日那柴夫变得神神颠颠,满身酒气,嘴里似乎嘟囔着:“狐姑...姑饶....命,狐姑姑..饶命...”,后日便不知去向,后又不知何时传来来历不明的刺鼻酒香的雾气,甚是齁的人们捂着口鼻,甚至有人看到雾中浮现巨大的狐影,这才请了位法师做法三天这雾才散,那老道言:“这雾定于那樽有关联,你们带我去山上那人捡到樽的地方瞧瞧。”村中人上山四处寻去,好些时辰才在一洞中见着一破庙,遍处是野草丛生,残垣断壁,却些许看得出这庙曾经的辉煌,那柴夫捡的金酒樽正摆在庙中有人言:“这破庙甚是邪乎,不妨赶紧毁了吧!”“这可使不得,我先看看。”老道在那破小庙里左看右顾,好一会便掏出了香恭恭敬敬的插在了那庙里的破炉里,看的村民很是不解“老道,你这是作甚!这般晦气的庙你也拜?”老道起了起身“那柴夫就在那樽里。”说话便掀开了那樽盖,里边便是那柴夫的头颅泡在酒水里,村民们无不面露惧色,甚至开始作呕起来。
“我知你在此,不必藏着掖着,论神通我可斗不过你。”老道言后,庙中突现异象,那酒味的雾不止合适涌出,隐约在雾中有一两丈高的巨影,待到雾气散去些,浮现一头桃白壁亮翡翠瞳的巨狐“拿了我的樽,喝了我的酒,怎得,还想找我作甚麻烦事?”巨狐娇气的说着,先前的村民见着这般场景,更是下的动弹不得,隐隐有些个早已失禁了。“我猜猜,你们定会脱口而出所谓九尾这俩字吧,只可惜我也许和你们想的有些出入。”巨狐嘻嘻笑道,一根巨尾从雾中显现,那一根巨尾上齐齐排列这八撮绺毛,赫然像是八根尾巴一样齐齐排列着。显露出不一样的美感。“我曾是西王母的座下神兽,有的人拜有的是珍馐佳酿享受,可惜啊曾经有的天狐职位沦落到这般地步,连样貌都要被那何罗鱼屁股给取代....”巨狐言道,话语里有些许的叹息与不屑。“你这小道居然会给我上点香火,算你识相呀。”“小道不敢冒犯娘娘手底下的神兽,哪怕是前神兽。”老道言,“去去去,尽是客套话,别打我酒樽的注意,其他的和我毫不干系。这柴夫的脑袋你们拿回去埋了便是,下次你们给我带点酒食甚么的,给你们些凡人好处便是。”巨狐满脸不屑与傲气,却又无时不刻透露些不耐烦与随意。“如此吗,这道便是。”老道长舒一口气,雾气随之烟消云散,村民们看着眼前的一切,好似梦幻泡影般浮起浮落。“事解决了,以后这庙里的东西碰不得,可别打搅了这的大仙。”
这间怪事后来年不久,那掩埋好的柴夫尸骨冢上竟长出了颗青梅树,些许人拿这上面的梅果做酒喝,意外的香醇与酸甜,便认定为山中狐仙的馈赠,不知不觉间那座小庙受到了不少酿酒馆的资助重新返修了起来,贡起了狐仙庙,可那庙中的狐仙像...为何还是一副何罗鱼屁股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