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缢鬼(吊死鬼)
种类:
特性:
冤屈
杀人
外形:
分布:
野外
民族:
称谓:
朝代:
世界:
中国
收录于:2021年1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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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介绍

上吊而死者称为缢鬼,画像中样子会吐出舌头,一般生前都受过很大的痛苦或冤屈,所以他们在死后阴魂不散,魂魄依然会附在那根吊死他们的绳子上。吊死鬼每天都要承受着死前的痛苦,直到他们找到一个替身,才能转世轮回。

文献资料
续子不语

新安赵天如,授徒黄氏。酷暑畏热,夜不成寐,向居停请易卧室。居停为指数处,皆不当意,惟一楼院内多花树,清风徐来,赵喜之,黄似不可。赵疑切近内室,黄曰:“非也。上有鬼魅,故未敢令先生居。”赵云:“无妨。”遂移榻焉。秉烛以待。 夜半,忽闻梁间有声,观之,则弓鞋双垂而下,年二十许之美人也,凭栏望月,取妆奁作梳沐状。复行至厢楼,揭起覆瓦数沟,取出白镪六封,摊,几上展玩叹息。仍复包裹藏瓦沟中,覆盖如故,转身至赵榻前,将掀帷幕。赵下榻叱逐,直至楼下。入后园竹林中而没。窥之,内有新厝棺,心知即此祟。 明日晤居停,问曰:“后园之鬼,得无自缢者乎?为君家谁?”黄不觉泣下,曰:“死者为吾爱妾张氏,性最敏慧,掌出纳银钱。一日收某处租三百两,甫交未几,及吾急需,则乌有矣。予一时盛怒,以污蔑之言骂之。讵知渠忿,竟寻短见。”赵曰:“是君暴急之过。然其事可得终明乎?”曰:“未也。”问:“有子否?”则现拜门墙者是也。赵曰:“请为白其冤。”拉黄登楼,揭瓦沟取金出,果然原物也。 其夜,见鬼复下如前作梳沐状,取笔题诗于墙,向榻前再拜而去。诗曰:“小婢偷金去,私藏瓦上沟。今朝冤始雪,我恨亦全休。”自后,此楼安静矣。

子不语

杭州北关门外有一屋,鬼屡见,人不敢居,扃锁甚固。书生蔡姓者,将买其宅,人危之,蔡不听。券成,家人不肯 入,蔡亲自启屋,秉烛坐。至夜半,有女子冉冉来,颈拖红帛,向蔡侠拜,结绳于梁,伸颈就之,蔡无怖色。女子 再挂一绳,招蔡,蔡曳一足就之,女子曰:“君误矣。”蔡笑曰:“汝误,才有今日,我勿误也。”鬼大哭,伏地再拜 去。自此怪遂绝,蔡亦登第。或云即蔡炳侯方伯也。

阅微草堂笔记

有友聂姓,往西山深处上墓返。天寒日短,翳然已暮。畏有虎患,竭蹶力行,望见破庙在山腹,急奔入。时已曛黑,闻墙隅人语曰:“此非人境,檀越可速去。”心知是僧,问:“师何在此闇坐?”曰:“佛家无诳语,身实缢鬼,在此待替。”聂毛骨悚栗,既而曰:“与死于虎,无宁死于鬼。吾与师共宿矣。”鬼曰:“不去亦可。但幽明异路,君不胜阴气之侵,我不胜阳气之烁,均刺促不安耳。各占一隅,毋相近可也。”聂遥问待替之故。鬼曰:“上帝好生,不欲人自戕其命。如忠臣尽节,烈女完贞,是虽横夭,与正命无异,不必待替。其情迫势穷,更无求生之路者,闵其事非得已,亦付轮转,仍核计生平,依善恶受报,亦不必待替。倘有一线可生,或小忿不忍,或借以累人,逞其戾气,率尔投缳,则大拂天地生物之心,故必使待替以示罚。所以幽囚沉滞,动至百年也。”问:“不有诱人相替者乎?”鬼曰:“吾不忍也。凡人就缢,为节义死者,魂自顶上升。其死速。为忿嫉死者,魂自心下降,其死迟。未绝之顷,百脉倒涌,肌肤皆寸寸欲裂,痛如脔割,胸膈肠胃中如烈焰燔烧,不可忍受。如是十许刻,形神乃离。思是楚毒,见缢者方阻之速返,肯相诱乎?”聂曰:“师存是念,自必生天。”鬼曰:“是不敢望,惟一意念佛,冀忏悔耳。”俄天欲曙,问之不言,谛视亦无所见。后聂每上墓,必携饮食纸钱祭之,辄有旋风绕左右。一岁,旋风不至,意其一念之善,已解脱鬼趣矣。

朝花夕拾

譬如城隍庙或东岳庙中,大殿后面就有一间暗室,叫作‘阴司间’,在才可辨色的昏暗中,塑着各种鬼:吊死鬼、跌死鬼、虎伤鬼、科场鬼。

点石斋画报

溺缢争替 有某甲醉归过荒郊遇缢鬼,溺鬼争之,缢鬼曰:“入我山洞中,仙山楼阁,好景如画图也。”溺鬼曰:“何如我宅中粉黛盈前,金珠充物,人间无此乐境也。”甲被牵曳,左右不知所从,会有一群贩水果者来,鬼惊散,见甲于河边树底,两手撑住,口喃喃不可辨,知其遇祟,掌颊数下而苏,询之,其自述如此,夫两鬼竞一人,均不得替,世人争利两造交失,转为他人得现成便宜者,往往然矣。

聊斋志异

封云亭,太行人。偶至郡,昼卧寓屋。时年少丧偶,岑寂之下,颇有所思。凝视间,见墙上有女子影,依稀如画。念必意想所致。而久之不动,亦不灭,异之。起视转真;再近之,俨然少女,容蹙舌伸,索环秀领。惊顾未已,冉冉欲下。知为缢鬼,然以白昼壮胆,不大畏怯。语曰:「娘子如有奇冤,小生可以极力。」影居然下,曰:「萍水之人,何敢遽以重务浼君子。但泉下槁骸,舌不得缩,索不得除,求断屋梁而焚之,恩同山岳矣。」诺之,遂灭。呼主人来,问所见。主人言:「此十年前梅氏故宅,夜有小偷入室,为梅所执,送诣典史。典史受盗钱三百,诬其女与通,将拘审验。女闻自经。后梅夫妻相继卒,宅归于余。客往往见怪异,而无术可以靖之。」封以鬼言告主人。计毁舍易楹,费不赀,故难之;封乃协力助作。既就而复居之。梅女夜至,展谢已,喜气充溢,姿态嫣然。封爱悦之,欲与为欢。瞒然而惭曰:「阴惨之气,非但不为君利;若此之为,则生前之垢,西江不可濯矣。会合有时,今日尚未。」问:「何时?」但笑不言。封问:「饮乎?」答曰:「不饮。」封曰:「对佳人,闷眼相看,亦复何味?」女曰:「妾生平戏技,惟谙打马。但两人寥落,夜深又苦无局。今长夜莫遣,聊与君为交线之戏。」封从之。促膝戟指,翻变良久,封迷乱不知所从;女辄口道而颐指之,愈出愈幻,不穷于术。封笑曰:「此闺房之绝技也。」女曰:「此妾自悟,但有双线,即可成文,人自不之察耳。」更阑颇怠,强使就寝,曰:「我阴人不寐,请自休。妾少解按摩之术,愿尽技能,以侑清梦。」封从其请。女叠掌为之轻按,自顶及踵皆遍;手所经,骨若醉。既而握指细擂,如以团絮相触状,体畅舒不可言:擂至腰,口目皆慵;至股,则沉沉睡去矣。及醒,日已向午,觉骨节轻和,殊于往日。心益爱慕,绕屋而呼之,并无响应。

聊斋志异

范生者,宿于逆旅。食后,烛而假寐。忽一婢来,幞衣置椅上;又有镜匳揥箧,一一列案头,乃去。俄一少妇自房中出,发箧开匳,对镜栉掠;已而髻,已而簪,顾影徘徊甚久。前婢来,进匜沃盥。盥已捧帨,既,持沐汤去。妇解幞出裙帔,炫然新制,就著之。掩衿提领,结束周至。范不语,中心疑怪,谓必奔妇,将严装以就客也。妇装讫,出长带,垂诸梁而结焉。讶之。妇从容跂双弯,引颈受缢。才一著带,目即含,眉即竖,舌出吻两寸许,颜色惨变如鬼。大骇奔出,呼告主人,验之已渺。主人曰:「曩子妇经于是,毋乃此乎?」吁!异哉!即死犹作其状,此何说也?

金壶七墨

秋七月,将入都门,迂贼于邳睢而止。夜阑将卧,同寓叶于戎者奔而归,曰:“惫哉!今夜杀一鬼矣!”

盖寓之东有古庙,叶以赴饮迟归,过庙前,月影朦胧,见一妇人向门而拜,又结带为环,系于柱上。蹑足窥之,而环中楼台粉黛,五色烂然。妇人若却若前,忽哭忽笑。又一美少年自内招之。叶恍然悟为缢鬼,急拔刀刺入环中,环带遽收,划然中断,而妇人仆矣。叶呼之不醒,恐以暧昧获咎,遂行。

俄有呼叶于后者,长身绰约,细语如莺。叶佯为不闻。已而披发吐舌,双目如铃,曰:“偿我环来!”叶曰:“吾以汝为人耳,今乃鬼耶?”挥刀迎斗,中其左肩;嗥然一声,化为清烟而灭。(遁墨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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