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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隍
种类:
特性:
守护神
外形:
分布:
寺庙祠堂
民族:
称谓:
朝代:
南北朝
五代
世界:
中国
收录于:2021年08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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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介绍

唐宋时主要在南方的城市守护神,北方为毗沙门天。据说原本是从“城墙”与“壕沟”演变而来的自然神,后来演变为“人格神”,并有阴间行政官、司法官的职责。

文献资料
奇闻类记

嘉定龔公弘由,即署擢兗州知府,將之任,舟阻。北河旁近艤有官艦,詢之,答曰:「兗州新知府赴任也。」公驚曰:「豈有一府除兩知府者?或假冒以害人者也。」使人通問,艦中冠袍貴人即造公舟拜謁。公怪之,答曰:「知府雖同,幽明則異。」公曰:「得非城隍之神乎?」曰:「然。」公曰:「鄙人何德,獲與神遇?」曰:「以公正直,故相見也。」公曰:「到任後可許再見乎?」曰:「公入廟時,第止騶從,於門外公獨登堂,則相見矣。」他日公謁廟,果如教,輒相見。一日,公入,語案牘之勞。答曰:「吾檢勘陽間事更勞也。」公曰:「神所司可使鄙人見之乎?」曰:「公第閉目即見矣。」公因閉目,果見堂下囚徒紛紜,哀苦百狀。有一婦人,乃公同寮推官妻也,以鐵釘釘一指,望見公,哀鳴乞救。公詢於神,且為營救。神曰:「此婦妒悍,殺妾子三四人,致推官絕嗣,故受此報。奉公教,稍寬指釘,但死則不可免也。」又見府中工房某吏,兩手俱釘。公問之,神曰:「此人先為刑房,屈法殺人,今當抵罪。」已而公還府,會推官妻指瘡十餘日,痛不可忍。公入問疾,推官曰:「頃者指瘡少寬,方熟睡也。」又使人問吏,吏方兩掌瘡甚,公諭推官當豫後,具令吏外徙。甫三日,推官妻與吏俱死。公在郡數年,有疑事輒請於神,以是人不敢欺云。(《涉異志》)

三冈识略

松郡城隍神最靈,有一營丁,素悍,率妻孥寢處殿側,繫馬神座下,有獻新製袍服被神像者,脫取自衣。一日,忽反接,自擲於庭,向空叩首,歷數罪惡,號呼半日而死。主將聞之,躬自禱謝,並施財修葺。數日之內,煥然一新。

菽园杂记

城隍之在祀典,古無之。後世以高城深池,捍外衛內,必有神主之,始有祠事。惑於理者,衣冠而肖之,加以爵號,前代因襲,其來久矣。洪武元年,各處城隍神,皆有監察司民之封,府曰公,州曰侯,縣曰伯,且有制詞,蓋其時皇祖尚未有定見。三年,乃正祀典,詔天下城隍神主,止稱「某府城隍之神」、「某州城隍之神」、「某縣城隍之神」。前時爵號,一切革去。未幾,又令各處城隍廟內屏去閑雜神道。城隍神舊有泥塑像在正中者,以水浸之。泥在正中壁上,卻畫雲山圖。神像在兩廊者,泥在兩廊壁上。此令一行,千古之陋習為之一新。惜乎!今之有司多不達此,往往塑為衣冠之像,甚者又為夫人以配之。習俗之難變,愚夫之難曉,遂使《皇祖明訓》托之空言,可罪也哉!

聊斋志异

予姊丈之祖宋公,讳焘,邑廪生。一日病卧,见吏人持牒,牵白颠马来,云:「请赴试。」公言:「文宗未临,何遽得考?」吏不言,但敦促之。公力病乘马从去,路甚生疏,至一城郭,如王者都。移时入府廨,宫室壮丽。上坐十馀官,都不知何人,惟关壮缪可识。檐下设几、墩各二,先有一秀才坐其末,公便与连肩。几上各有笔札。俄题纸飞下,视之有八字,云:「一人二人,有心无心。」二公文成,呈殿上。公文中有云:「有心为善,虽善不赏。无心为恶,虽恶不罚。」诸神传赞不已。召公上,谕曰:「河南缺一城隍,君称其职。」公方悟,顿首泣曰:「辱膺宠命,何敢多辞?但老母七旬,奉养无人,请得终其天年,惟听录用。」上一帝王像者,即命稽母寿籍。有长须吏捧册翻阅一过,白:「有阳算九年。」共踌躇间,关帝曰:「不妨令张生摄篆九年,瓜代可也。」乃谓公:「应即赴任,今推仁孝之心,给假九年。及期当复相召。」又勉励秀才数语。二公稽首并下。秀才握手,送诸郊野,自言长山张某。以诗赠别,都忘其词,中有「有花有酒春常在,无烛无灯夜自明」之句。 公既骑,乃别而去,及抵里,豁若梦寤。时卒已三日,母闻棺中呻吟,扶出,半日始能语。问之长山,果有张生于是日死矣。后九年,母果卒,营葬既毕,浣濯入室而没。其岳家居城中西门里,忽见公镂膺朱幩,舆马甚众。登其堂,一拜而行。相共惊疑,不知其为神,奔询乡中,则已殁矣。公有自记小传,惜乱后无存,此其略耳。

醉茶志怪

馬廣文蓮溪先生云:介休令某將赴任,路經井陘,晚投旅邸。店主人以客滿辭。令思舍此無止宿處,固強之。不得已,息於主人之室,主人自歸家,遣從人休於後院。令掩扉獨臥,一人推扉入,手持霜刃,直逼臥榻。方欲駭問,其人力決其首,棄刀床下,返身遽去。令覺刃過其處涼如冰,殊不痛苦,頭劃然落枕畔,目瞠瞠,心了了,但口不能言耳。旋見一老人唐巾闊服,仿佛社公,至榻前,頓足撮手,不勝悔恨。俄聞窗外有人云:「城隍駕到!」老人伏地膝行,迓入,見城隍金冠玉蟒,氣象不凡,責老人曰:「汝為一方土地,所司何事,而疏忽至此?」老人頓首謝過,屏息不敢言。神乃雙挽袍袂,奉其顱置肩上,使老人按摩傷處。令初覺項冷沁骨,徐而暖氣蒸騰,身首居然相合。神乃起,囑老人曰:「謹為防守,勿令凶暴再來。」老人唯唯。神出,老人膝行送之。既去,老人嚴扃屋門,以木椅靠門坐。令欲問故,苦不能聲,半晌昏昏睡去,即不知老人作何狀矣。明日將午,店主怪其晏起,使從人喚之,莫應,門則牢不可開。因破窗而入,見令昏睡枕上,殷血淋淋,床下橫鍘刀一具,相與驚詫。而令亦醒,備言夜間之事。主人細詢凶人年貌,始悟前日有本處地保某,固賭博無賴,索錢不遂,懷恨主人而誤殺令也。令詣縣自陳,拘地保訊之,果不誣焉,遂置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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